等养好了,就算是时渊的性器也可以没有任何痛苦和障碍地破开那枚肉花。
柳元真会顶着潮红的脸甜甜地抱着他,只会盼望着肏得再深一些,最好撞破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
越来越过头的想象让时渊腰胯间的肉具膨大发胀,翘竖着顶在宽松的睡裤间。
从爬上柳元真的床起,他就开始勃起。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压着喘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无比漂亮的公主,只瞧着那弯起伏的嫩乳。
和柳元真同床共枕的欢愉冲垮了时渊的理性,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狂溢的色欲模糊了边界。
那只手伸进睡裤中,时渊下意识还是对着柳元真说着抱歉,掌心已经包住了狰狞粗硕的肉茎。
他好像是将柳元真当做了专属的情色片主角,虽然这位主角只是在睡觉。
近日来多次在公众场合勃起的东西已经硬得顶出内裤,顶端溢出的液体弄湿了贴身的面料,时渊握住茎身一抹,将整根东西都涂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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