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冲比乔舒更强壮,不过是被攻其不备绞住了脖子,现在一拳砸在乔舒脸上,让乔舒嗡鸣的脑子愈发晃荡。

        伴随着系统的警报声,拳头也如雨点般落在乔舒身上。

        乔舒又怎么会坐以待毙,他发狠似的,腿不住地乱踢,几乎要掀翻霍冲的钳制。

        那张嘴张大,每当霍冲要将拳头按在他的脸上,乔舒便似疯狗般乱咬,终于有一次他真正的咬住了霍冲的手。

        乔舒拖着霍冲滚起来,曾经步入暧昧期的地下情人在这个本该约会的夜晚扭打在一起。

        中途霍冲抓到乔舒掉落的披肩,他将其绕在手里,擦满血痕的脸凝出狠厉。

        霍冲根本不想再跟一个突然暴起的疯子纠缠下去,他两手一拧,将披肩扭成的粗绳利落地缠在乔舒的脖子上,也让对方尝到他刚才窒息的感觉。

        乔舒的脸也涨红起来,他赫赫地喘气,腿蹬在地上胡乱抖动着。

        他现在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只到处乱窜的老鼠怎么会怕身体上的痛。

        可是已经活过来的心痛得他发狂,原来失去过生机的肉团还能被刺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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