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怖的东西昨晚狠狠地欺负了柳元真,叫他被奸弄得不住哭泣。但又因为责任感,即使湿湿腻腻地被淫戏得过头,他也乖顺的没有逃跑叫停。

        两弯细嫩的大腿都因为它难以闭合,这粗肥的驴货甚至比柳元真饱嫩的肉阜还要宽些。

        心疼他的丈夫甚至都不敢立马破开幼窄的嫩屄,生怕一下便奸淫坏了金贵柔弱的妻子。

        凶狠的茎头难耐地吐出腺液,表露出主人的情动,柳元真听着时渊渐渐粗重的吐息,眼珠似哭非哭,挂起了快要漫溢而出的水汽。

        “真真,别夹得那么紧……”后面热烫的呼吸仿若亲吻,绵密地包裹着柳元真的耳廓,涩哑的低音磨着嫩薄的耳膜。

        “呜……好……”柳元真没忍住,发出可怜泣音。

        他捂着小腹,发烫的粉屄酸麻酥软,大腿勉力撑大了些,就见着丈夫包着愤张紫红的茎头移到了靠后的位置,发粉的腿根只需一会,便挂满了不知几种水液,还有几根水丝黏连着柱身。

        都是他青稚却情色的处屄绞出来的汁水。

        “可以夹住了。”柳元真被热气烧化了,他迷迷糊糊点点头,真的又用软腻的腿肉夹住了硕大的鸡巴。

        这场景真是淫得要命,雪粉的腿衬着紫红的驴货,仿佛是哪个纯洁的处女将被丑恶的暴徒肏烂处屄似的,揉出等待淫堕的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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