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玩到吹水的丈夫姗姗来迟,终于得出结论又附带上解释:“吹出来会好受很多,就是下面的确有些肿了,等我一下……”

        柳元真半靠在床上,眼神尚在涣散。他的双腿被摆放整齐,平缓地睡在床铺间,谁都看不出来被裙摆盖住的地方正在淫色地抽缩痉挛着,无法抑止的汁水润满了浑圆的臀肉。

        时渊摸出放置在床头柜里的药丸,还湿漉漉的手掌滚着两枚黄豆大的丸珠,将它们沾满了柳元真的花汁。

        他架起妻子的腿,钻入带着骚甜色香的裙底,得到了一声湿软的轻叫。

        时渊闷声安抚,让柳元真别怕。他就着从线的缝隙漏出的光线,瞧见了那道略微发肿的桃缝。

        热烫的掌盖扣着揉在粉白腻软的肉阜上,掌缘压着硬圆的丸珠塞挤进只被喂过部分茎头的穴口。

        柳元真夹着时渊的头软软地哭叫着,两枚珠子滚磨着他淫性的肉道,埋在嫩乎乎的皱褶里。

        时渊钻出来,他的脸上沾上了柳元真腿间的淫水。

        柳元真脸上抖满了水珠子,烧红了整张面皮,他羞得要命,又被塞进屄里的丸珠磨得酥了,呜声问:“……好了么?”

        时渊的性器不知为何胀得更吓人了,肩颈的肌腱都充血浮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