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低哑着嗓子:“真真的脚好香,怎么全身都是香的……”

        厚大的舌苔用力刮过柳元真的足心,得到了更多的泪水,闪亮亮瞳珠满是汹涌的可怜,已然被弄得承受不住,显得无比辛苦。

        拒绝的话说不出第二次,漂亮的公主将一层层纯白的纱抓绞在自己的脸上,他喘息一般地低泣,不叫人看到潮湿的泪痕。

        柳元真好像也明白了,在床上哭得越厉害,他便会被控制不住的丈夫欺负得越厉害。

        他的脚趾都被玷污干净了,嘴唇也咬湿了蒙在脸上的裙纱,连细密的丝网上都是一层粼粼的水光。

        柳元真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四肢都不是自己用力摆出的形状,他瘫软着发抖,连钝胀的肚子都忘了。

        时渊将被子宫晃荡的淫水折磨的柳元真拖抱过来,无辜情色的新娘颤颤的,顶着一张蒙着纱的脸,似乎在等着要准备奸淫他的丈夫再度揭开,用那张淫邪的唇亲吻自己清纯地嘴。

        纤弱的背脊上,拉链被挂着汁水的手指半拉而开,在雪腻的皮肉上留下腿心的痕迹。柳元真的手轻轻搭在时渊的臂上,长卷的睫毛掀开横流的欲色与轻怯,跟随着掉落的裙纱带走了部分神思。

        裹胸半是翻卷着堆在腹腔处,露出薄薄的胸乳,还没被人摸就已经透出情热的脂粉色。

        公主的胸脯小小的,很是贫瘠,不带半点应该被意淫的肉欲色彩,直到带着体温的乳贴被随手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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