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卵还是珍珠,可怜的小人鱼无力地卷躺在这堆淫秽的东西里,让水凝成膜黏连着陷在其中。

        他的脸都哭红了,抱着自己的尾巴,觉得事情变得很可怕,又很想护住多灾多难的肢体。

        只是爪蹼压在幼嫩的屄口,也被网膜般的卵层罩住了,柳元真简直要被这堆越来越大的卵淹没了,整团水区都是他身体里的味道。

        父母告诉柳元真,他的气味很好闻,可柳元真自己闻不到。

        但现在他知道了。

        此刻的柳元真就连嘴巴里都是稀释过体味,甚至因为发骚的生殖腔都吹酸了,不断叫卵珠磨挤碾压,更多的还是骚甜的淫水味。

        好像胃袋都熏上淫味的色香。

        漂亮精美的巨大蚌壳涌出带着粉色偏光的卵珠,有的甚至是顺着那条痛苦颤动的梦幻银尾,一直滑滚,垂坠到铺满造景的池底。

        时渊打开半阖的蚌壳时,呼吸都要停滞了。

        一条绵软的鱼尾掀起靡乱的发情气味,甩着数枚泛粉的卵块,靡红的尾纱贴在丑陋的腕足上,蛇尾一般卷起时渊的触须,粘人地勾缠着。

        无数圆润的珠体滚挤而出,最大的由于吸了太久的海水,又是未受精的废卵,涨大到蚌壳顶上的夜明珠那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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