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处不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拇指揉着师雪章滴水的唇,心思乱飘,只觉得这地方真够精巧。

        细细小小的,柔弱又漂亮,根本塞不下孽根的茎头。以后再怎么磋磨,也就能探出舌尖舔舔阳根的洞眼,把自己的夫君舔射了,只能可怜地包着愤张的小孔,怎么张大都吃不全精种,从唇角不断溢出腥臊的阳精,滴滴哒哒流满挺翘起伏的胸脯。

        得是被人举着肉根喷了满脸的白汁才是正道,把那张无一不美的脸都挂满了男人的子孙,淫得才射过的肉棒又升起来抵着他的嘴。逼得人眉毛蹙起来,辛苦万分,求着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楚兆恍惚生出了一丝羞恼的妒恨。

        他不过抚弄了师雪章的嘴就想了这样多,这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又被多少人幻想过?

        师雪章期期艾艾,神色迷离地挂坐在窗台,软软地挽着楚兆的手,被手指轻挑起下巴凝视欣赏,唇齿柔婉地让手指抹开,塞到脂红的口中淫弄肉舌。

        他苦得很。磨着粗糙的窗台,花蒂都磨得肿胀红亮,被淫香操控的身体敏感得很,抖着屁股吹满了台面,涎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颈子。被弄开的嘴娇气地轻叫,叫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性器塞到那道仍绞吸吹水的缝里,听听情色的美人还能叫出什么好听的。

        楚兆抓着他的腕子,领着小一些的手掌往那处丰润的沼泽里探,再一根根理顺蜷缩的指头喂到涨红的桃缝里。

        “…呃…好舒服……啊……”甜腻的嗓子粘着楚兆的耳膜,要在他的耳朵里酿出蜜汁,他盛着美人头首的胸膛激烈起伏,唇里滑出舌头。轻轻一低,凶戾地叼出师雪章失控的嘴,把此处当做了暂时淫乐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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