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这漂亮的肉阜坐在脸上,那也是莫大的恩赐。
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翘起舌头淫弄过此处嫩缝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它被舌苔舔舐后会如何翻卷抽搐,都熟悉地一清二楚。
他重重舔湿过师雪章的桃颊雪腮,像是从水中捞出的莲精轻柔地喘动着,从喉头绞出哀怜的呻吟,甜甜嫩嫩地勾着面前的男人涌动的情质。
随着时间流逝,加之优渥生活包装,楚兆的手骨愈发分明,正如他的身躯比之一般的成年男子更高大,他的手掌也更宽阔。
那只手背上滚动着筋脉的掌揉捏着师雪章的脖颈,他轻巧地感受着肉与骨下淙淙流过的血液和呼吸,细长的颈子刚巧塞满掌心。似乎楚兆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出脆弱又致命的肢体。
手指滑开师雪章微微湿润的衣襟,渐渐露出雪白的亵衣,与清纯的抹胸颜色。
楚兆微微一笑,似在赞赏。没了无关人员的干扰,怀中人欣赏的还是这般素净的颜色。
楚兆见了师雪章两次,便下定决心要把人拥入怀中。
其中一次甚至还是兄弟相奸的戏码,他听着这人挨肏的声音硬得走不了,等到师钦川按着人奸透了,才恍惚平息欲火,却是再也忘不掉。
第二次不过是顺水推舟救了人,又留下衣服让他找出贴身小衣,在梦里勾引自己狠狠欺负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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