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软软地陷入皮质的沙发上,粉色的彩灯照在那张欲色横流又显冷质的脸上,为满是汗水的玉颜添上一抹低廉的色彩,好似什么亡国的高贵战利品,被卑劣的人群用咸湿脏臭的手和性器欺负得不成样子,却还是从骨子透出那股天生的情质。

        汗液浸满了裸露的胸膛,让灯光照得亮涔涔。

        烂了一半又卷起来的黑色背心压在锁骨下面,为看到的人向下指路。微微鼓起的胸脯没有之前出走的公主那般肥腻,反而高傲得展示出幼嫩的姿态,薄薄的一层怎么看怎么可怜。

        尤其是嘟着嘴挂在顶上的乳头,陷落了大半填进乳晕中,每一个曾经见过它们的人第一反应都会是——

        必须要把它吸出来。

        他流满淫水的小屁股半搭在沙发边,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噗叽噗叽黏连的水声,最开始坠落的汁水早就让室内高热的气氛蒸发干水分,粘在皮沙发上形成半透明的白斑。

        狼的爪子太锋利了,即使是轻轻一划,也能划破脆弱窄小的布料。湿透的内裤被一把丢开,待会怎么出去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林宇同对自己的定位从来精确,他伏在叶应脚边,配着逐渐异化的身体,像极了忠诚的恶犬,一只需要主人用身体喂养的恶犬,只是他现在还需要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叶应有些缓过神来,他高潮了好几次,包括前面的肉棒。那根东西虽说超出了平均水平,发展到现在却仿佛从没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只有做爱的时候会可怜的吐精,然后和现在一样把自己平实的小腹都弄脏。

        他黏腻的裸足踩在林宇同的半解的裤子上,拿尚且干燥的粗布勉强擦拭干净脚掌,脚趾划从张扬的驴屌旁边路过,一直到能够勾踩住男人的肩膀。

        靓丽到惹眼的脸化出妖异的风情,叶应倦懒的用手掌扣住自己酸胀空虚的阴户,分出两根指节夹住自己的阴蒂用力揉搓着,顿感的酥麻从雌穴扩散至全身,眼前的刚刚大不敬过的狗嘴巴都要嘀嗒出涎水了,却也不敢再动,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刻进骨子里了。

        “唔……”他可选得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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