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很会发骚的小屁眼贪嘴地狂吸奸干自己骚点的触手,明明也不是该给男人肏的地方,偏偏奸淫了一会也干得到处喷骚水,一看就是天生该遭鸡巴罪的。

        只会酷烈地肏干骚点的触手猛地抽出,一股骚水滋滋被慢慢收拢的小屄挤了出来,程扉狠狠地把嫩皮抠挖得胡乱抽搐,还没等小骚批高潮,手掌便拿出来捏着花蒂把那道空虚的淫窍狎淫得喷水。

        “哈啊……”叶应细细弱弱的长喘,声音在喉咙里挤出弯。身上已经乱七八糟,他穿得这么嫩,却像是漂亮的好学生放课后被疯狂轮奸过似的,全身到处都是水。

        谁能想到真正欺负了他的只有一个人。

        床上的狗只会比平时恶劣一百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狗。

        湿漉漉的手掌从皱巴巴的衬衫底下摸着,一直掐到了那把根本不能达到生育要求的细腰上,手指爱怜的抚摸,能直接摸到形状优美的肚脐。

        程扉把高高翘起的丑鸡巴塞到漂亮老婆的腿心,把人烫得小批都缩紧了,屁股紧绷着乱晃。

        他卡住那把放浪的腰胯,整个人骑在叶应的屁股上,从背后看好像什么成年男人在强奸未成年的青涩男高中生。

        甚至他十分应景的思考着怎么搞大‘未成年’老婆的肚子,最好让人一次性休学嫁进家门当娇妻,一辈子除了撒娇和挨肏什么都不用理会。

        前几天他把叶应从招待所捞回来的时候,无论怎么挤压,叶应的小腹就像是怀孕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直到程扉用触手探进那个湿红魅惑的骚屄,也才发现里面最嫩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肏肿了,紧巴巴地挤成一团一丝缝也不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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