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的手掌轻易攥紧了两弯伶仃的足腕,脸埋地更深了。

        舌头淫辱地嘬吻着豆子大小的花蒂,下巴被熟透的蜜桃肉阜完全打湿了。

        他恶意地用长出的胡茬去磨那块鲜嫩淫骚的肉瓣,弄得柔嫩的小屁股坐在桌子上都摇得厉害,被粗粝扎人的青皮搔得一阵抽搐。

        师雪章的嫩苞清晨才被新帝插了一整夜的阳根顶肿了,才叫婢女用催淫似的细管喂进去排干净了精种,苞壁都还带着余味颤挛,这时又酸疼的从淫窍里喷溅出汁来。

        “救命……呜……”美人潮红的脸挂满了汗和泪,反绞在身后的手掌紧紧贴住彼此的掌心,指头都快绞缠坏了。

        那截无论怎么奸淫底下的嫩批怎么都没有怀胎迹象,还是细细柔柔的腰肢都快晃断了。它缠着线,被捆缚着绞紧,显出一股易折的淫态,不断颤抖着,又被各种骚浪的体液揉满了肌肤,愈发纤细可欺。

        这段时日没了任何人牵制,楚兆将师雪章彻底欺负透了,甚至淫得他快被插死了,连小小的乳肉都揉得涨大撑饱了一圈。

        更别说原本虽然插熟了,依然还算粉嫩的桃缝。

        现在日日晕着淫靡的脂红色,像是被男人的精种泡肿充血了,总是堵着肉嘴消不下去肿胀,每走一步便被腿心夹挤的软肉磨骚着,以至于腻白的腿根都浸满了淫水的滋味,似乎被这股气息润到了骨血里。

        师雪章无力支撑,挂坐不住,兀自从桌沿滑下来,腰肢抵在边上膈得发痛。又立马被人托着肉乎软和的臀尖,顶着鼻梁碾压着骚豆,舌头喂饱了窄嫩的肉花。

        他整个身子战栗痉挛着,被淫亵着催熟后愈发敏感的肉阜,简直要叫人逼疯了。实在是哭得又甜又沙,凄惨地叫着楚兆的名,黏黏糊糊极为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