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锁困在深宫中,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也像是从未抓到过这个人一般。

        似乎一切投注于命运的筹码都没有回报,这种滋味叫人疯癫。

        翻涌的妒忌终于无法忍耐,楚兆恨毒了,寡情薄性的眉眼都挤胀出满溢的情潮,连带着拉碴的下巴,显出一种狼狈的歇斯底里。

        师钦川抛却的阴诡与狠厉却是在他的身上得以继承,甚至更甚。

        或者说师雪章就是有能力让理性的人发疯,叫发疯的人重拾人性。

        他捏着怀中人的下巴,问道:“被亲弟弟肏可以,被朕就不行?”

        这般惊人的皇家阴私,无比爆裂的言论,任谁听了都自觉小命难保。

        外边躬站着的起居舍人忽地传来下跪的声音,应该是在发抖了。

        而新帝冷凝的长眉根本不为所动。

        “还是说,仗着没有什么东西能要挟到你,这样肆无忌惮?非要我找到你娘的踪迹,再学他一样,你才愿意乖?”

        师雪章抿着唇愈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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