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那张如同雾气一样的脸又冷又狠,讽刺地将楚兆从手边的刀口推开,更不像师雪章了。

        楚兆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堆摆放好的奏折中。

        新旧交替,百废俱兴,他的事总是很多。

        倒也不是不想跟师雪章一同入睡,却是怕对方睁眼一晚不愿再眠。

        从知道友人早就靠各种药香得到了自己身体,师雪章就不会在楚兆面前表现出无防备的困倦。

        最开始楚兆还会气极,大婚后连与对方同床入睡三夜,结果他的妻子变得无比憔悴羸弱,原来已经三天没有睡过了。

        师雪章倔得要命,对现在的情况无能为力,只能极端地惩罚自己,将身体磋磨到快要消亡。

        原来朋友关系根本不是楚兆的优势,同样都是得不到师雪章的爱意,作为弟弟的师钦川还能依靠血缘得到脉脉温情的退让。

        师雪章却说不是的,然后又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好似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现在昭楚的帝后只会在白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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