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脸都看红了,一时间有些结巴:“是、是蝈蝈……”

        漂亮郎君眼睛都弯起来了,用手肘压住长长的裙裾,一只手掌随性地托起下巴,一只手掌柔柔地摊开,露出一枚秀致的玉蝉。

        可盛着玉蝉的手掌比它还要晃眼,小礼眨眨眼,不小心扯断了草蝈蝈的腿。

        那唇是私塾的夫子画了数十年也描摹不出的笔触,尤其是笑起来,漂亮郎君小声地问小礼:“我把这个给你,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蝈蝈笼的店家么?”

        小礼呆呆地点头,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应声,连忙道:“有的,有的!它不常开门,不过今天正好开了。”

        小巧的玉蝉到了小礼的手中,还残留着原主人的温热,他捧着东西怎么也不敢揣进怀里,生怕哪里漏了遗失掉它。

        面目平凡的女人突然拦住小礼,她极有亲和力,岁月打磨过的脸温柔极了,穿着不似这里的人:“刚才那人是我们家大少爷,劳烦问下,他是去了什么地方?”

        她像是知道面前的少年会如何警惕,又苦恼补充:“望您理解,大少爷不喜欢家里人跟着,我们也只是希望知道他大概在什么地方,不会跟过去打扰的。”

        小礼才警觉片刻,便又被女人的温和表象安抚住了。

        他犹豫着,还是开口:“他在街角卖蝈蝈笼的那家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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