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完全醒过来的身体呼吸紧促,师雪章差点喘不上气,一时间细细的汗又盈满身,他的手掌摊开又抓握,撕烂了桌上好些张纸。发丝粘连在脸颊边,叫嘴唇无意间吃进口中,舌尖被细细的丝缠住,桎梏之余带来轻微的疼,他难受地要从眼眶挤出可怜的水来。

        师钦川把人翻过来,半褪的亵裤挤推到那双雪粉的腿窝,光裸的肉阜肥嫩嫩的,一下子粘在纸上,透明的半白的液体全都糊在上面,印出淫荡的印记。

        他惯爱舔兄长的身子,哪里都喜欢。要不是刚抱着人下床的时候已经舔过了那对玉色的足,将师雪章从梦里作弄醒了,再也不愿给他弄,说不准现在不顾它踩了灰也要再弄湿一遍。

        师雪章到了夏天身子也是冷浸浸的,抱在怀里像是摸着一块温玉,只有抚到掌心和脚掌才能发觉他原来同样是热的,也会流汗。

        “哥哥怎么连汗都是香的?因为长着屄吗?”猩红的舌头打湿了师雪章的眼尾,将那小块皮的颜色舔舐得更深了,清妩可怜的神光令师钦川爱极。

        这句话着实惹恼了师雪章,倒不是觉得耻辱,反而是叫师钦川这般淫秽的词句说得羞赧。潮湿的脸晕色流转像是气极了,还在发抖的脚猛地踩在弟弟的胸膛上,留下一枚浅淡的灰印。

        “真该叫夸你的人来看看,师钦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足尖愈发用力,师钦川笑意更深。

        男人宽阔的手掌攥住美人已经被金环套住的脚踝,他重吻着那张隔了许多年依旧盈满心神的面颊,唇齿轻咬着兄长细弱的耳坠,“那就来看,但是我得把哥哥藏起来。”

        师雪章在外面常常刻意摆出一副风流恣意的样子,师钦川偏不喜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兄长本来是什么样的,就算是把人逼急了哭着发脾气,在自己身上蹬上几脚,他也欢喜得要命。

        师雪章用倔强的表情恨人的时候,细细的眉毛会倒竖着,眼眶又红又大,鼻头到眉间都皱起来。明明已经漂亮得惊心动魄,偏生这般神情又生动可爱,和在一起能把人勾得魂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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