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混着膏脂玷污了只受过阳精嫩苞,令它不再是偶尔被茎头奸淫的小房,而是更饥渴着精种的淫器。
对于湿软的肉花来说,受尽苦楚长大的少年的手指,比养尊处优的亲弟更加粗粝。又受了药的作弄,指腹拨弄着肉瓣,每揉一下师雪章便微微颤着腰,哭似的吮着喂到唇边的手指,雪白的牙齿欲要啃噬指尖都没有半分气力,也就是让涎水泡着。
倒是细嫩的淫窍比师雪章的唇舌更会嘬,粗糙的手指仅仅喂了两根进去抹着淫药,它便难以承受,淫骚讨巧地收缩吸绞着少年的手指,比塞进嘴里还要美妙。
无比的诚实,淫得楚兆额角都爆出了难耐的青筋。深邃如冰湖的眼珠水都烧干了,露出湖底干涸龟裂的淤泥。
“怎么骚得这样可怜……”他紧着嗓子评判着,像是平日那般冷情沉静,手掌却掐着师雪章的腰腹,将其紧紧揉按在自己的怀里,再重重地用手指奸着师雪章的嫩屄。
不够细腻的指头上的淫药尽数抹开,肏得生嫩的软肉都呆傻了,只会翘着嘴哀怜地吃着它们,指望能用自己的蜜汁让粗粝的皮肉变得光滑,别再折磨这口嫩嘴。
骚浪的穴口肉眼可见地变作淫色的靡红,湿得每插一下,便扑簇簇地挤出水,都漫到后面那个看起来真的足够清纯的屁穴,黏腻的骚水细细地泡着它,显得愈发的粉亮。
真是,哪哪都漂亮,连这种本不该见人的地方都漂亮得惹人心生歹念。
他用拇指揉着很可怜的穴眼,把它揉得泛出红晕,褶皱微张。
师钦川看起来并不常用那里,它还是足够地圆嫩,没怎么被肏开的样子。楚兆也不是什么好人,只需要一转脑子就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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