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钦川倒是庆幸师雪章没动静,要是忽然涨起来,他反而担心。

        但此刻这处地方真的鼓胀了。

        还未天亮师雪章便无意识地磨着满是精斑的腿蹬着他的,喉咙里说不清是甜叫还是难受,嗓子腻乎乎揉在师钦川的耳朵里,像是发春的猫儿翘着尾巴勾人。

        勉强披了一件纱绸遮挡背心的美人满脸潮红,发丝倒是被簪子绾起来坠在颈子上,有种熟透的人妻韵味。

        他被抱坐起来肉腻的乳肉还贴在夫君的胸膛上轻磨,挤成雪色的圆盘。他的头首睡在师钦川的颈窝里,这么一弄忽地哭喘起来,背脊在人的掌下打着抖。

        好像坐在什么要命的地方,师雪章人没完全睡醒,已经恍惚张开雾蒙蒙的眼珠,轻轻一眨上了水光。

        “钦川、呜…胀死了……”红嫩的舌尖抵着牙齿,颤了窄腰,他细弱的吐息全喷在抱着的人身上,手臂卖娇地收拢,软腻的奶子贴得更紧了。

        原是昨夜大雨,船还游在湖上,气温低得很。两个人借着取暖的由头作弄了大半夜,浅白的阴精浓色的精种沾满了交合的地方,在腿根结出龟裂的斑块。后半夜睡过去了,粗硕的驴货还沉在挂满淫水和精汁的嫩苞里,堵着紧锁的苞口撑大了这出窄小的子宫。

        快到清晨,勃发的阳器又硬起来,硕大的茎头涨满了弱小的肉壶。师雪章人还未醒,身子已经难受地动起来。

        杵在幼苞的肉棍都将肉袋捅酥了,缝边肿胀的肉花谄媚讨好地绞着柱身吮吸,舔着脸嘬着孽根上暴起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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