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生涩极了,跟新婚之夜才知道要伺候丈夫的幼嫩贵妻没两样。被抓着足尖踩着沉重的精囊时,还会受惊似的缩脚,完全叫这样的情态吓住了。

        林雪章根本不知道,世界上竟然除了正派的传教士体位,性事还能淫成这样。

        也无怪破处那夜过去,他吓得都不敢跟师钦川再说话,还是被人逼着主动修复扭转了关系。

        樱粉的脚趾都让可怖的鸡巴肏红了,足心挂着满满的体液,漂亮的裙摆揉在腰腹上,其实已经弄脏了,只是现在根本无人关心。

        纯白的棉布上,那些被体温蒸掉了些许水分淫液与精水覆盖上一层浓白的腥精,从贴紧嫩屄的面料缓慢滑行。

        林雪章跪坐床铺上,没有悬空的小屁股不住地发颤。

        他神色有些飘忽,有些发痴了,迷梦似的脸这下真的朦胧又迷离。

        两片唇开阖着,齿间根本挂拦不住舌头,圆钝的尖半搭着唇珠,从下面泌出涎水,拉着银丝黏在颈子上,将流丽的发丝也网出水光。

        那双乌溜溜的眼珠润得紧,此时蒙上一层烟雾,似乎随时都要下雨。雪白的腮颊不可避免地晕出绯红,显出不正常的异色。

        水声滋滋,伴随着贪婪地吞咽音。

        林雪章咬着舌头,辛苦地从喉咙里绞出细弱的哭腔,窄小的腰肢还卡着腰封,骚情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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