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腔穴抽缩着,皱褶触动着与将要奸透自己的恩客接吻。

        靡丽的肉花叫舌头透出煽情的小口,林雪章期期艾艾地在师钦川的嘴里吹了好几回,粉屄失控地不住流水,怎么也止不住,恶劣的人也止不住地用嘴欺负那里。

        他雪白赤裸的身子布满情色的粉润,长长的腿丢脸地半挂在师钦川的背上,还被满是淫水的嘴巴含着粉白的肉棒吮吸,抖着孱弱的腰臀,哀哀地将精种像淫水一样喂给了格外陌生的好朋友。

        可怜的大美人被舔屄舔得哭泣不止,酒精带来的晕眩还未过去,又让人用舌头奸得快晕过去了。

        还没停多久,长满青筋的丑鸡巴猛地肏开了处穴,林雪章夹着师钦川的头颅,克制不住地颤腿,师钦川攥着他的足腕,不停地吻那雪玉似的脚心,将其润满了各种体液的滋味。

        他连哭都不会了。

        卵蛋大的茎头迫开逼仄的淫窍,径直肏烂了幼小的宫苞,把腥浓的精汁灌满了叫鸡巴撑大的肉壶。紧窄的腰上,淫秽可怖的性器形状都让子宫里的精水淫液模糊了。

        没比针尖大多少的宫口原本无比贫瘠,青稚幼嫩,当了十九年的纯洁处子,头一回被鸡巴奸了,便破开了宫苞,往里面塞满了子种。

        子宫套着鸡巴,苞壁涂满了污秽混乱的体液,小小的环口套在茎头下面,虬结的经络刮着,肏得它愈发肥肿,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纤薄。

        就算之后整个嫩屄都消肿了,变回原来的清纯的粉白色,内里的这处地方依然肥了一圈,显露出被催发的熟妇姿态。

        师钦川贪得要命,人还在半醉中有些恍惚,林雪章哭着求饶,说自己的肉花被肏烂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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