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疼,抱着林雪章边吻边道歉,手指却掏了奸肿的桃缝,引着里面狂溢的汁水润向后面的菊眼,恶劣的指头奸得薄嫩的肠肉痉挛抽搐。

        林雪章被各种欺负过的肉棒抽动着,最后只能滋滋在床单上划出清亮的水痕。他被鸡巴干到肠肉上的骚心,趴在枕头上惊喘得都哭不出来了。

        怎么也没想到床上的第一次就这样淫到极处,刚被夺走了初吻,剩下的一个不剩,全都交了出去。

        林雪章很多印象都变得模糊,或许是因为当时被肏得太惨,他给选择性地忘掉了。

        仅剩的深刻印象便是,师钦川很喜欢舔揉他的下半身。

        林雪章都没想过那些地方能让舌头奸得淫痛酸痒。

        怎么能专门刺激肉阜对着人的脸喷水,怎么能用舌头肏进放肉棒的地方,怎么能舔平时穿在鞋袜里用来走路的脚。

        他没有想过的事,师钦川做得一个不落。

        就像现在这样,像是在吃着什么必需品,埋在他的裙底用舌头蹂躏奸淫着两泡多汁的嫩穴。

        会有人热衷于做这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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