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不妙,他坐的是皮质的软椅。

        叶应耳朵里的噪音此时多了另一个来源,浸透的西装与皮革相互黏连又相互摩擦的咯滋声。

        纪长风整张脸都埋进了充满叶应本人体香的三角带,用喉管紧紧包住老婆同样稚嫩的鸡巴凶狠地吮吸着,一只手捏着对彻底光裸的雪足毫不客气地踩到自己的肉屌上打着精,粗糙的袜子让马眼滋出的水湿透了顶端。

        这是叶应的袜子,于是狠狠磨在茎头上也格外的爽快,扭曲的性欲都膨胀到快要一戳就破开腥臭的汁水了。

        “唔……”叶应轻轻喘息着,他并着腿坐着,像一名端庄的闺秀。

        谁能想到他只是不想被传染至全身的快感击倒,怕自己一旦散掉整个身体都会垮塌。

        不要,不要那么吸……

        叶应的唇都湿透了,红艳润泽,双眼已经迷离涣散。他的脚趾都在轻颤,脚心可怜地让恶狠狠的大肉棒狎昵着,腿心酸软无比,还没人去玩那张嫩批它就已经自顾自地喷了一屁股的水。

        纪长风伸出手掌插进软椅与臀肉之间的间隙,好似是好心地要给叶应垫着,以免水越来越多控制不住与皮革磨出响,实则漂亮又狼狈的老婆小屁股一落到他的手上,便被恶劣地揉捏着嫩肉淫玩起来。

        对嫩批来说又长又粗的手指力气很大,可以托着一个人的屁股还有控缩着指节去抠搔隆起的肉阜,还可以去掐弄发硬的花蒂。

        要喷了,就快要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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