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扉贪心地啄吻着叶应大张的嘴,不住地吮吸那根湿红僵直的舌头,他兴奋地鼻翼不停开阖。正如他热气腾腾的龟头,马眼不停的张缩吐着腥水靠近已经插奸开的骚屁眼。

        他挺翘着粗涨硕大的鸡巴,也不管还有人在给自己的骚老婆舔批,抽出自己都快泡涨的指头伸进前面散开的裙腰,把黏腻的淫水整个在浑圆的孕肚上抹开了。程扉眯着眼睛,从看到叶应穿着婚纱开始,他的鸡巴就硬得都快射了,他的声音都因为忍耐打颤,好像在发冷,实则是色情地兴奋激动。

        “给老公肏肏,给老公的臭鸡巴肏烂好不好,别再勾引人了!”他疯笑着扣住那团饱满的臀,鸡巴不容情面顶开满是淫水的屁缝,滚烫的肉屌挺着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开了新娘子又熟又嫩的骚屁眼。

        “呜啊……”粗大的鸡巴好像隔着肠肉肏到了前面的子宫,叶应被这种离奇诡谲的感官插得胸口一滞,程扉可耻地搅动着他的舌头,甚至还因为透开了屁眼控制不住拿牙齿厮咬着他的唇。

        好久都没被插过屁眼了,粗长的肉棒把肠肉上淫荡的褶皱全部撑开,像是塞不到底一样,明明都已经用龟头狠狠擦过骚心了,还是不停地往前顶,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破开。

        程扉舔咬着他的脸,爽利地颤音传进叶应的耳朵,扎肉的阴毛贴在雪粉晕红的丰满圆肉上,扎出新的红色,一直到饱胀着精汁的卵蛋都像是要塞进去了。

        好爽,太爽了……

        叶应呜咽着被快感击毙,下体失控地乱喷着蜜汁,糊了赖越声一脸的淫水,就连胸脯上的奶子都开始胡乱喷奶,在男人的下巴上铺满了奶味的液体。

        程扉狂暴地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奸淫着穿着婚纱的老婆,他美得要死,爽得要死,就算立马因为做爱死在叶应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紧窄的屁穴被撑成一圈半透明的肉环,死命箍在鸡巴狰狞的柱身上,紧紧吮吻着扭曲虬结的青筋,时不时还能尝到卵蛋上深褐色的卵皮。

        叶应的脚背绷紧,小腿架在赖越声肩背上乱晃,他带着哭腔尖叫着,水液从眼尾不停滴落,又被吮吻进别的嘴里。胸口的奶子好似射空了,任凭男人们怎么吸怎么舔也流不出半滴奶,它们失去了作为喂养的职能,变成了更为情色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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