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摸口袋,那里有他的警官证,此刻他应该站起来,用自己腰间的枪对准高启强,以故意杀人和强制猥亵罪逮捕他,可张彪却发现被束缚住的自己根本碰不到胸口的小包。

        王良在半空中,完全成为了一个活着的精壶。

        可他却看到了张彪,那个对他真的有过真心的人,可过了今夜,他就会像所有知道王靓身份的男人一样,把他真的当做一个下贱的便器。

        说什么情爱,都只是大脑电信号的幻觉,都是这个不断喷出肮脏汁液的怪异器官导致的病变罢了。

        承接了高启强一发浓精之后,王良彻底意识到了高潮的虚妄性,他咯咯咯地笑了,闭上眼睛,说:“主人,我想好了。”

        也就是那凄厉的笑声里,张彪看到了王良的真容,他只是个浑身难受的痛苦之人罢了。

        “高启强,你要对他做什么!?”

        一身黑的大佬没有给张彪任何一个眼神,他用纸巾擦去了阳物上的秽痕,冷冷地笑。

        这时屋子里出来了一个浑身都刺满刺青的干瘦青年人,他和唐小虎一起把王良从门梁上解下来,然后用更加牢固的皮带把他捆在了床上,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针剂给他注射。

        “你自己给张警官说说请了半个月病假是要做什么?”高启强点了一根烟,靠在门上,而露在外面的阳具直接就甩在了张彪的脸上。

        张彪想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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