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主人帮我弄掉这晦气东西。”

        “什么东西?好好解释给警官听。”

        “我……的……阳具。”

        “你会不会说话?”

        “奴的……………………几把。求主人阉了奴吧。”

        张彪也不知道他的瞳孔能瞪大到什么程度,他只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不知名的粉色药剂从王良地睾丸和乳头被注入。

        “高启强,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低沉的怒音里,已然挂上了几滴眼泪。

        高启强低下头,在张彪的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你说我能阉了副市长的大秘吗?他自己乐意的。那药进去之后,人身上所有的多巴胺和内啡肽都会被放出来,今夜就会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爽的一天,你我这样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快乐。”

        远处的床上,张彪没见过男人的阳物能直立到那种程度,每一根筋脉都充血,像是一条条蠕虫盘踞,却被锋锐的小刀勾开,像是撩开了一层画皮;里面那些粘连的筋脉和血管,蓝的红的绿的黑的,都随着静谧地切割而混乱。

        含着口球的王秘书,忽然觉得他身体里某一部分东西好像随着自己敏感部位的伤口而流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低劣而污秽的存在。

        本应该为他再造一个女阴,但是高启强发话告诉猫儿,不必如此复杂,因为他也不是真的要变成女人,他只是惧怕那实在的玩意儿。于是一串更加下贱淫荡的金环被一左一右成排的植入刚刚诞生的伤口,本就极端疼痛的身体,被细密的金色锁链按照交疏的模式把本来狰狞的伤口拉在一起,就像是哥特风格的怪诞装饰品,横在男人胯间,随着渗出来的血水,染成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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