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我吧,高老板。”李响瞥了一眼高启强,“买酒都要团购的刑警队长,算个什么东西。三番四次耀武扬威地把你抓进去,又嘻嘻哈哈看你走,黄土浇地,香车美女,兄弟迎接。”
“在这儿没有犯人和刑警,我这儿有的只有漂泊和沧桑。”
“也是,谁不是凑合过日子,漂泊混口饭吃。”
“我们走一个。”
家人只会想要找他办事,安欣说起喝酒他们就要打架,李响也没有别的朋友,市局的人也都不会来这种酒吧喝酒。
给他戴绿帽子的罪犯高启强是第一个要和他喝酒的人。
酒液冲折消化道带来的酥麻感让李响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了,明天要是不来就好了,就不用面对什么王秘书赵立冬孟德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恍惚中李响想起他也问过师父,怎么下班了就要整两盅?那时候的师父,夹在孟赵之间,也是这幅光景。
“你每天在这种gay吧混,你老婆怎么想?”
高启强点了一支烟,给李响分一支,但李响不抽烟,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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