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下午的办事的时候在旧厂街见到高启强。

        高启强本来想带着唐小虎收拾人,可见到警车,放了手下人一马,顺便叫李响去他的茶室喝水。

        鲜泡陈皮很香,但是没有高启强身上浅浅的薄汗香。

        饮过青柑普洱的唇,会咬李响舌头,渡给他一口蒸腾的清冽,在他脑海里凭空建起一座填满了情欲的蜃气楼。他们互相取悦,用掌纹摩挲彼此性器官的脉络,然后沾上涎水的异质,舔舐后突入喉舌,以求在沉默中勃发。

        高启强又很重的烟瘾,做爱的时候往往出神点一支,然后才开始发疯,尼古丁带来的冷静和性器官引起的失神,便会反复拉扯他的动作频率。身下的人往往因为这种若即若离,享受到超越一般性爱的体验。

        李响也咬了一支烟,回头才发现不小心踢开了打火机,身下被高启强日着,根本够不到。高启强发现李响的小动作,扭过他的头,就着自己没烧完的烟嘴,就点着了他口中的那支。

        火星飘到李响的衬衣上,却引燃了他心里怪诞的情欲,不自觉地开始迎合高启强颇为冷漠的操弄。

        最后还是那样,高启强在他屁股缝里塞满了红彤彤的钞票。

        “我又嫖了李队一次。”

        李响没有回答他,却也没有拒绝每次合奸后高启强给他的钱。他总觉得这样也比单纯的出轨好些,不谈感情,就是成年人之间那么些交易。好像这样他的心就还是只属于安欣的。

        “谁说做爱只能爱人之间做,做爱了就要相爱呢?不过我和李队也做不了朋友,我们还是做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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