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兰看着眼前的两团互相纽结的肉,甚至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她很果断地说:“我本来也没有怎么过你们。阿钰,你和我好这么久,世俗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孟钰听着高启兰面不改色地信口雌黄,她清纯而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柔和的口音柔柔的,只是说出的谎言沾满了可怖的流毒。
她都知道的。
是她高启兰说的,如果没有真的性交,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找到真正的自己,要把精神上的枷锁解除,就必须肉体上也彻底地打开自己。
所以孟钰才当着好多人的面去求高启盛的。
那时候高启盛坐在一个老沙发上,斜着眼觑她,眼镜的反光也掩盖不住他神情中的戏谑,谁能不知道在他眼里,自荐枕席的女人与摇尾乞怜的母狗无异。
孟钰靠着青春期莫名其妙的叛逆,把所有固有的道德和矜持都生生咬碎,她自己撩起了裙摆,用画国画的手指拨开了紧实包裹的阴唇,分开了跳过芭蕾的修长双腿,宛如受刑一般想把把突兀的肉具纳进去
那时候仿佛精神都变成了一根从肩后斜出的根骨,把她整个人都从脖子那里戳穿了。
性器官就是会出卖自己,她在可笑的公开性交里抵达了生命的彼岸,看到了自己作为禽兽最低劣的那面。高启盛的性器真的就是玄虚中涌出来的古兽,生生地把孟钰从所有美好的幻觉里捅出去,重重地钉在那男人的身上。
她便明了,所有的欲望都束缚着一颗虚假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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