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立在一旁,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自持,湿淋淋的衣服的衣服并不能掩盖周郎冰秋雪月的出尘气质。

        他冷冷地看着孙策朝着广陵王飞奔而来,十分关切地贴住广陵王,搀着广陵王的一条胳膊。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船翻了——”

        “小船翻了,连带着中郎将也遭殃了。”

        周瑜接起广陵王的话尾巴:“下去帮广陵王的时候,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又寻不见路,如此耽搁了。”

        两人答话一唱一和,天生默契。不过周瑜略有些不适意——自孙策出现,广陵王就有意忽略他这个做哥哥的,明明刚刚两人才——

        广陵王的确是有意忽略周瑜,刻意贴近孙策的,出于一点微妙的犯罪心理。谁能想到她现在腿缝里还存留着周瑜的精液,走路间歇时不时地从花缝中渗出一点,腿间黏腻。于是广陵王只好在态度上表现得更加亲昵得来弥补孙策——好让自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一分。

        不过这负罪感很快也就在与周瑜的厮混中消磨不见了。

        广陵与江东结盟后,双方往来密切,一部分是出于公务,但很大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周瑜这个月已经好几次借着公务的由头叫她去江东了。她每每去江东总会挨这么一两下。他们在来往的战船上做过,微冷的夜风滑过她赤裸的脊背;也在广陵王的书房中做过,险些被阿婵发现;她的一条衣带还系在周瑜的床头,拿不走;他们最常做的地方是周瑜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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