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应当有什么东西留下的。

        所幸周瑜的伤口并不致命,在江东休养了两月也活动自如,不过身体还是需要慢慢将养。广陵王寻着商量秋冬粮草一事赖在他府内不走,白天为周瑜端药递文书,晚上还得不情不愿地陪床。

        周瑜说自己虽是箭伤在肩膀上,但从马上摔下来时也的的确确损伤了腰腹肌肉——无奈,广陵王也只得自己骑在兄长身上,勉勉强强伏在他身上辗转磨蹭。

        广陵王心中已有决断。她跟周瑜如果要做兄妹,就不能这样日日夜夜鸳鸯红帐锦被绣浪翻腾厮混。不过一切也需等到周瑜伤病彻底养好了再说。再此之前,无论周瑜如何痴缠她,她都一一应下。

        广陵王双手支撑着床架,腰腹用力,弹软湿热的阴户暧昧地磨着周瑜的肉具。每次摆动时,阴蒂擦过冠沟带来不温不火的快感。身下传来黏黏糊糊、啵唧啵唧的水声。周瑜的肉茎涨得发烫,哄着小妹让她快些吃进去。

        在这初冬,他天天勾着广陵王与暖房中云雨。房中虽然点了静心凝神的香饵,但也总盖不过甜腥骚水的味道。周瑜爱极了她在他身上动情痴迷的模样,总也是要她不够,甚至希望,这个冬天能够再久一点,久到茫茫落雪掩盖烧焦的断壁残垣,人生憾事才好。

        但是周瑜的希望,与第一片雪落下的时候,落空了。

        宴席上,周瑜与广陵王依旧如以前一样,远远相望。但是两人会趁着舞姬敬酒的时候,端起酒杯,向对方挑眉示意。

        周瑜裹着墨色压金线的狐裘,脸上带着轻微的笑意,将白玉镶金杯中绿蚁酒一饮而尽。周瑜极少穿得这样雍容华贵。这油光水滑、墨色正浓的狐裘,是取墨狐身上绒毛最多,最软的一处,利用金线拼织而成。所以举手投足间,金光与墨色中隐隐闪动。

        广陵王更是让人用金线混合了孔雀尾羽搓成的羽线在里子上秀了大团大团的宝相金花纹。

        周瑜被这墨色与流动的金光裹挟,衬得他面如白玉,清贵雍容,天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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