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按着皇帝的膝盖往两边压，挺腰，慢条斯理地顶进去，没急着抽插，“然后呢？”
皇帝皱眉，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要是愿意，你就带他回来，要是不愿意……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吧。”
“臣，领命。”曹镇没问为什么，反正这也不是他能问的。
两天后，曹镇带着一小队人离开京师。
嫡子留在家中，曹镇不在的时候他是曹府的主心骨，三儿子不放心带，曹镇考虑再三，把二儿子曹德辉带上了。一行人到了城外，曹镇勒住马绳回头，“送到这里就行了，你们回去吧。”
嫡子、三儿子还有几个较小的孩子，甚至有军中关系较好的同僚，曹镇跟他们道别，一回头就看见旁边的二儿子哭丧着脸的样子。
“……”曹镇伸手拍了他脑袋一下，“你给我收一收你这懒散的性子。”
曹德辉不忿地摸摸头，明明三弟和大哥更想跟父亲去边境，为什么最后是他被选上？
“你真以为爹不知道你心思？你想着上有德英顶着，下有几个弟弟给你兜底，你这个做老二的就可以偷懒了，整日不务正业，只顾着到外面寻欢作乐，你以为我瞎了？”曹镇斥道，这孩子是妻妾中不起眼的丁氏所出，在众多孩子中也算是异类了，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然而脑子却是最为机灵，最会变通的。
曹德辉被父亲揭穿，表情戚戚，不敢回嘴，乖乖跟着父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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