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呼吸一滞,到底勉强拉回了神智,专心给嫡子做润滑,一下子就进去了两根手指。
“唔……”曹德英皱起眉头,曹镇的进入太过急切了,有点疼。
曹德英统共就被干过两次,一次是曹德正假扮渔夫,一次是中了春药的情况下被曹镇进入,所以后面还是比较生涩。曹镇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于是缓慢地转动手指,等待膏体融化,他另一只手握住了曹德英的淫根,套弄起来。
曹德英享受地呻吟出声,曹镇被嫡子的淫荡搞得身心都欲火高涨,手指草草地在小穴内扩张了几下,然后把融化的膏体抹在硬得发疼的性器上,握着性器对准穴口——
“唔……”曹德英皱起眉头,语气委屈地说道:“爹爹,疼……”
曹镇呼吸一顿,俯身亲了亲嫡子的额头和眼睑,“爹的乖儿子,好儿子,很快就不疼了…让爹进去,好不好?”
嫡子从来都是刻板地叫他“父亲”,现在却用那么软弱色情的语气叫自己“爹爹”,曹镇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握着曹德英的腰,曹镇那可怕的肉棒缓慢地插进了亲身儿子的淫穴里面。
“爹爹……”曹德英用一种渴望又迷茫的眼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父亲的肉棒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没有春药,没有借口,虽然曹德英喝了酒,但父子双方都很清楚欢好的对象是谁。
“爹疼你。”曹镇的语气宠溺,亲了亲嫡子的脸颊,父子俩的气氛简直像热恋的男女一样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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