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鼎寒想,先生的鸡巴,他吃过的。
女人的阴穴,他也尝过的。
瞬间,他悟到了欢喜禅的禅意,自己已然是下方信徒的一员了。
鬼使神差地,他把沾满精液的手指伸过去,学着父亲方才的法子,给明王射出的精元涂抹上一层白液。
明王也活过来了一般,发出了抵达极乐的舒爽喟叹。
他蓦地抽回手,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地拿过旁边的白布擦手。他又想起父亲摸过明妃私处之后也擦在白布上了,于是更加慌乱地把布块扔到地上。
……只是一副画而已,他慌什么?
喘息了一会,慕容鼎寒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修的是画,而自己修的……是欢喜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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