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细究过何人下令折辱先生,以及那个神秘的玉公子到底是谁?
可是只要往深想了,他就不能肆无忌惮地接近先生了。
在先生面前,他情愿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儿。
慕容鼎寒把江燕抱了起来,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慕容鼎寒拿过枕边的软膏,松了裤头,给自己精神抖擞的欲根抹上。
这还是玉宴之后,他首次和先生欢好。
尽管先生是被茶里的助兴药影响,他却没有半点趁人之危的愧疚感,而是庆幸、感激。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低贱至极,卑鄙无耻的人。
奇怪,为什么同是男人,先生的屁眼儿就那么吸引他呢?只是用龟头顶了顶,磨了磨,那洞口就会缩动起来,连带先生的臀部也会紧绷、拱起。
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了,才会变得如斯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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