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把小册子合上，放到一边，“半路反悔的人有的是，白大人可以选择继续等，或者直接开始。”
白承修哑然，迅速镇定下来，把下人叫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告知鸨婆周妈妈，就算第四个人出现，也不用带上来了。
管他反悔，还是路上有耽搁，过了时机就是过了。
交待完后，左相大人清了清嗓子，目光略过三个暗妓候选人，“既然你们应邀而来，都仔细看了请帖里面的内容吧？接下来，你们还要通过一系列培训，达到接客的标准，才算正式成为暗妓。”
左相大人起身，“南风馆的小倌，虽然比你们低微，但他们从小就往这方面培养，而且或多或少都习得琴棋书画，甚至是精通。论样貌情才，得人欢心的技巧，你们可能连寻常的小倌都比不上，更遑论头牌。”
三个候选人都安静聆听，就算白左相把他们和低贱的小倌相比，也没表露出反感的情绪。
白承修继续道：“可是你们有唯一的本钱，是他们怎么也学不来的，你们猜猜，那是什么？”
沈河回答：“……是我们的身份。＂
白承修赞赏地看他一眼，“没错，暗妓基本上都是京师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客人肏的不仅仅是你们的后穴，还有你们代表的世家、官职。这些，是再怎么精通琴棋书画都替代不了的。”
林子秋道：“噢……可我只是来快活啊，顺便还能赚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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