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抬抬手,白承修立马噤声。
皇帝无语地看着自己的臣子,言辞神态间都是对江燕的崇拜,他道:“你总要独当一面,过分依赖江燕对你没好处。”
他的白左相当然不蠢,处事能力妥当,学得也很快,但为什么遇到江燕就缺根筋了?想到这,皇帝莫名头疼,像白承修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
白承修低头敛眉,“……陛下教训得是。”
“他还让你去请户部的许侍郎,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皆因臣的能力不足……”
“朕钦点的左相,说自己能力不足?”皇帝的语调微微上扬。
白承修闭嘴了,皇帝的语气并不严厉,但他大气也不敢出。
“你要是缺人,大可以向朕说一声,管理账本的人并非许侍郎不可,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慢慢培养便是。为何偏要请许侍郎过来?”
“……回陛下,许侍郎在朝中一向不偏不倚,却又身在户部,虽不至于对陛下推行的政策诸多阻挠,但陈太傅一派的人一直想把他拉拢过去——”
“这是阿燕告诉你的?”皇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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