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鼎寒茫然地喘息着,没立刻起身,而是跪到膝盖发麻,神智才缓缓回笼。
“先生……”他喃喃着,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救赎。
【你没错,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
……不对。慕容鼎寒逐渐冷静下来,眼神清明地看着一地狼藉。
先生不是他的救赎。
是他的……借口而已。
另一边,青阳仍在苦苦寻思要怎么把吓怕的兄长勾回来,奇怪了,当初他和爹很容易就成事了,怎么到了兄长这儿就那么难呢?
或许是之前的都太顺利了,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吗?
要不要再把小余送过去试试?还是说自己直接扮成那个“朋友”跟大哥……
到了夜晚,沐浴过后,虎根把小少爷擦干身子,披上单衣,抱到床边,正打算给他按摩胸膛,然而刚一碰到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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