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嗤笑一声,上下扫了兄长一眼,“看来……大哥早就知道我喜欢哪一本。”
慕容鼎寒退了一步,像是害怕什么。
……荒谬,荒谬至极。
小弟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又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他好像在哪见过。
离开这里,他要离开这里。
青阳看到兄长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仿佛在做什么剧烈斗争似的,不由纳闷,难不成自己太急进了?怪不得爹那么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大哥都会缩回去。
可是大哥已经收下他的画,既没反感也没呵斥,就差临门一脚,青阳不想就这么放弃,“大哥,我酒量浅。”
慕容鼎寒眨了眨眼,小弟在说什么?
“我喝醉酒的话,通常就不醒人事,什么也记不得了。大哥下次拜访的时候,不如带些酒水过来?”
慕容鼎寒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僵持一阵,他忽地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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