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鼎寒咬牙,“你明知……明知他是我的……还,还故意引我看他的……”
江燕淡然地看着失态的慕容鼎寒,这些天徐东平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他没什么闲心逗弄慕容鼎寒了。
慕容鼎寒见江燕没什么反应,兴师问罪的势头没了,只剩下挫败和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他,你恰好是他调教的一部分。”
“真的只是‘恰好’么?”
江燕笑了笑,“既然你心中已有既定的答案,何需多此一问?”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慕容鼎寒发觉,自己从未看透过江燕。
他轻声问:“先生讨厌我么?”
江燕摇了摇头,“鼎寒,你不要妄自菲薄。”
慕容鼎寒明白江燕的意思,自己是圆是扁,是好是坏,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区别,谈何用上“讨厌”那么强烈的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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