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的主意,与我何干?你直接问爹好了!”
大哥扬了扬眉,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怎会与你无关呢?若是能借此契机,除去你心头的梦魇,这不好么?”
青阳震惊地盯着行事风格越来越像爹的兄长,直道:“你不过是想让我替你出头罢了!我才——”
“青阳,”大哥话锋一转,“当初你和父亲联手,把我耍得团团转。如今到了我求你,你倒是会推三阻四了。”
“……”还带翻旧账的?
鼎寒等了一会,然而小弟的嘴巴反复张开又合上,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末了下定决心般地咬咬牙,转过身子,伸手翻找床上散落的衣物。
鼎寒见他翻出严怡山的信,奇道:“你要那封信做什么?”
小弟攥紧手里的信,表情沉重,“我去严府住。”
“行,”鼎寒点点头,“那你和怡山正好可以作伴,他也被人退了亲。”
“退亲?什么时候的事?”小弟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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