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正垂下眼，须臾，声音很轻地叫了一声“二哥”。
曹德辉一怔，差点没接住抛落的面具，三弟抬眼直视他，“你真以为我和大哥没在爹面前闹过吗？我劝二哥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再怎么煽风点火——”
曹德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什么煽风点火？你二哥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收起架在桌上的长腿，身体前倾，“倒是你，方才大哥气成那样了，你还敢在他面前胳膊肘往外拐，我都替你捏把汗。”
三弟一哂，“大哥和那慕容公子在京师中皆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闹了矛盾，传到外面……”
“这些道理，你想得到，你以为大哥就想不到吗？”曹德辉把手里的面具戴到脸上，“说起来，那个害死陈太傅的‘冬云公子’……滋味如何？”
曹德正愣住，二哥的问话太过跳脱，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二哥却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三弟，来都来了，不看看秘戏吗？”
曹德正惊讶又佩服地看了看二哥，这间厢房里，他们的兄长不久前差点出手伤人，并且闹得不欢而散，二哥竟然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曹德辉见三弟犹豫不决，掏出一个小物件，抛到三弟怀里。三弟狐疑地拿起来，认出这是装软膏的小盒后，颇为无语地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