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辉有点受不了三弟这般又贱又骚的淫态,故意发狠掐他臀肉,不料三弟乖顺得连疼也不喊,只说热。
此刻,光着身子的三弟翘着性器、赤脚踩着碍事的衣物,瞥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向隔间。
曹德辉怔怔然地望着三弟进了隔间,倏地反应过来,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疾走了两步,又忽地顿住,不对,怎能让三弟反客为主呢?
太心急的话,似乎有点……丢脸。
掀开隔间的布帘前,曹德辉默念,自己比三弟年长,怎么说也要……
要……
用作交媾的隔间只容得下一张床,布置说是潦草也不为过。他的三弟放松地躺在床上,一手抚弄勃起的淫根,那对有力而匀称的长腿朝门口的亲哥敞开,才刚刚被肉棒肏开的屁眼儿微微缩动,湿湿红红的可怜淫样,贱兮兮地勾引鸡巴欺负它。
曹德辉记不起自己纠结什么了,原始的本能驱着他大步走近,爬上床,握住胀得厉害的性器,第一下没对准,龟头蹭过穴口,三弟急喘一下。
第二下对准了,曹德辉挺腰,整根没入,三弟绷紧身子,受不了似地喊了声“二哥”。
潦草又狭窄的隔间似有催化作用,赤身裸体的亲兄弟挤在唯一的床上,在稠密的淫浪中争先恐后地攀住彼此,痴缠得难舍难分。皮肉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两道喘息,更显得此间拥挤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