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无法,只好把嫡子抱到床上,再解开他嘴上的束缚,想让他呼吸顺畅一些,然而仍在啜泣的嫡子愣了愣,竟是急急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
“怎么?”曹镇问道,只见嫡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强咬住下唇,眼巴巴地望着父亲。
曹镇失笑,都这样了还记得不能说话的规矩呢。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嫡子发红的鼻尖,“爹不走。”
然而嫡子并不满足口头上的承诺,执拗地伸手去够父亲的下体。曹镇呼吸微滞,他顾及着嫡子的情绪而一直克制欲望,可他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曹府这处院子寂寥多时,又因林氏长期卧病在床,房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药味和阴郁,沉沉压在人的身上。
曹府的夫人垂着头,无知无觉地束缚在椅子上,她的丈夫、以及她的亲生儿子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板、床上。如果她醒了,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眼前的一幕是多么的荒诞。
曹府的嫡长子,她的亲儿,她多年的秘密情人,此刻却是身子光裸地躺在床上,他的脖子往后仰,呼吸急促,满面潮红,表情似是痛苦。是的,不该承欢的屁眼儿被亲生父亲那根胀得可怕的性器插进抽出地捣弄,她的亲儿当然是痛苦的,可即便如此,德英的双手仍旧牢牢抱着自己的大腿根,近乎讨好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供生父享用——急切得甚至可以说是淫贱。
皮肉撞击声重复响起,单调、沉闷,搅浑了房里压抑的氛围,污秽不堪的欲流淌于这对不知廉耻的父子之间,热切地看着父亲的阴茎在亲生儿子大开的腿间畅通无阻。
见不得光的血亲交媾搅得房里的压抑越发厚重,浑浊的欲水滋养着极致的淫乐,被冲刷到顶点的儿子喘不过气般地张开嘴,大口喘息着,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他两手依旧努力抱着大腿根,在父亲面前维持敞开的姿势。
曹镇暂且抽出性器,嫡子比平日敏感,才插了一会就到达了一次无精高潮。他沉着腰,柱身一下一下地磨蹭因高潮而缩动的穴口,磨着磨着,骚儿子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曹镇眼神暗沉,低头望进一双满是渴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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