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似有所感,浑身一激灵,下体喷涌出淡黄色的热流,打湿了兄长的手心。
慕容忠良泄过后,才注意到小儿子崩溃的啜泣声。
“……怎么了?”他放开大儿子,问道。
鼎寒喘息着,小弟失禁时他也射了,他抽出性器,把小弟抱下桌,“青阳……忍不住。”
小桌湿了一大片,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有那么几滴溅到牌位上。
鼎寒和父亲好声哄了小弟一阵,但小弟就是止不住哭,哭得抽噎打嗝,看来着实吓着了。
原本还想多待一会儿,但实在没办法继续,只好略略收拾了一下,父子三人便离开了祠堂。
青阳不知自己怎么回到院子的,意识模糊地被虎根用温水仔细擦过身子,又被喂了参汤,就躺到了床上。
他分不清自己睡着了没有,依稀觉得那慕容先祖从祠堂跟了过来,那双可怕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瞧着他,似是寻思如何处理他这个孽障。
对不起……他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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