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怎、怎能出现在此地、竟还特意放到先祖们的画像和牌位底下?!
他本能地想向兄长和父亲求助,又意识到父兄才是始作俑者,正不知如何是好,父亲把茶杯放到手边的小桌上,指尖点了点桌面,语气平静道:“鼎寒,你帮青阳更衣吧。”
“……是,父亲。”兄长应道。
青阳瞪大眼,什么更衣?他侧头望了望,才注意到棉被上赫然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红色轻衫,而兄长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
晚风习习,余晖渐消,即将到来的黑夜给画像上的先祖添了一份肃穆。
带着哭腔的求饶在这清静庄严之地犹显突兀。
“呜、不要,哥……大哥、我怕……”
鼎寒顿了顿,小弟的衣衫已松了大半,衣襟落到手肘处,又嫩又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两颗粉色乳首因为情绪紧张而硬鼓鼓的。
鼎寒只觉喉咙干渴,他放轻声音:“怕么?”
小弟鼻子都红了,使劲地点点头表示怕得不行,平日的颐气指使不见踪影,眼尾微红的眼睛怯怯地瞅着兄长,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哥……”
在桌面轻敲的指尖停了停,慕容忠良挑眉,小儿子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鼎寒可能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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