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起脊背,被拷在头顶的右手被拉扯到绷紧。他的左手抓着大腿,用力到泛白,颤抖得越发厉害。
如同筋骨被撕咬的疼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痛楚。
让他饱受折磨的,是从体内传来的越发可怕的瘙痒——如同每一个器官、筋骨、皮肉都在发送着麻痒的强烈信号。
特别是他身上遍布的被鞭子、藤条或其他道具整出来的伤痕,痒得穆厉辰几乎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探向伤口的冲动。
“这东西你应该认识,是吗?”
曲梵宇清脆又带着嘲讽的声音恍惚间传进穆厉辰的耳朵里:“你那个畜生父亲这么喜欢用这个玩意折磨人,你不应该不知道吧?噢,不对……我们穆总作为穆景福养大的一条狗,就算见过,也必然没有亲自感受过它的厉害吧?”
曲梵宇话里藏着的意思,刺激得穆厉辰原本被折磨得涣散的眼神又找回了几分清明。
他抬起脸来,左手抓着身旁的椅座,用力得手背青筋暴起,整个身体抖得连右手上的手铐都哐哐震响,视线却死死盯着曲梵宇的侧脸。
“你……们……都用……过……呃嗯……”
穆厉辰费力地想要开口,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仅仅五个字就仿佛耗尽了力气,一声沉沉的喘息中断了话语。
曲梵宇意外地听懂了他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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