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暖和的被窝,莫如然自然的躺了进去。两人肌肤相贴,却也仅限于此。

        过了一会,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秦十界这才幽幽睁开眼,用眼神一寸一寸描摹着这张温润如玉的脸。

        瘦了,秦十界心一揪,泛滥出无边无际的苦涩。

        他身上依旧被铁链捆着,以防狂暴症不定时发作而引起的暴走。

        莫如然对这件事很急,虽然明面上每天在跟他说有新的进展,念着国外那些成功的案例,但他知道,机会渺茫。

        这幅身体正在极尽燃烧,怕是活不了几年。

        他不想成为这人的负担,却又清晰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辜负这人的用心良苦。

        莫如然想他活,那他就活。

        要不然他怎么怎么对得起那些换衣服时漏出的伤痕,吃饭时微微颤抖的手。

        他知道,莫如然说着去街上小店打下手,但实际上肯定是重力活。即便这人每天回来已经换洗干净,但那双白皙娇嫩原本该拿手术刀的手,现在已经磨满水泡,生了厚厚一层茧。

        这些他如何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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