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恳求,许策昭没想到尤暄会这样,他的节奏被打乱了,心跳也快起来。
“你可以留下,”许策昭说,“但我自己上药。”
说完,便挣开尤暄的手进了浴室,关上门便立刻撑在洗手台,急促地呼吸。
尤暄温柔的表情快要把他融化了。
他想给尤暄施压、表达愤怒、甚至借此把他牢牢捆在身边,但尤暄一个眼神就把他的这些念头全都抵消掉了。
他无法真正责怪尤暄。
许策昭觉得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太多情绪堆积在身体里,被同性强上的愤怒,对尤暄的心软......他靠在洗手台边,摘下药膏盖子,端详了一眼膏体的说明书,便按照指示把管头慢慢旋进自己后穴。
因为昨晚刚做过,五厘米的管头插进去并没有什么异物感,许策昭把药膏全都挤进去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抽出来,夹紧屁股,看也没看一眼便把药膏扔进垃圾桶里。
他走出浴室,尤暄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他,见许策昭走出来,连忙去扶,许策昭没躲尤暄了,但还是说:“我没事,不用。”
尤暄执意把他扶到餐桌边,许策昭看到餐桌上摆了很精致的食物,尤暄说:“我叫了餐,你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身体会虚的。先吃点东西吧。”
在尤暄的哄劝下,许策昭勉强吃了点,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他醒来的怒火也在尤暄一句句的诱哄下消得差不多了,尤暄吃过饭后,擦擦嘴,才说:“合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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