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澜被打得身体一歪,血腥味立刻从鼻腔漫上来,他咳嗽一声,觉得鼻子发痒,一擦,手指上沾满了血。
尤玉麟见汪澜流血了,又浑身一颤,精神分裂一样重新跪到汪澜面前,用衣袖给他擦拭鼻血,毫无章法,只能越擦越脏,糊满汪澜一整张脸,触目惊心。而后他又呆呆地看着汪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抄起他膝弯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
汪澜绝望地闭上眼。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情,也不相互珍惜,性事便是折磨。
尤玉麟抵着汪澜生殖腔射了,将汪澜身上啃得不剩一块好皮肉,汪澜的下体干涩,性器拔出来涌出掺着血丝的精液,尤玉麟用手指堵回去,汪澜的眼泪比情液流得多得多,他用一种极度绝望的眼神看着床头,眼里失去光芒,仿佛一座山体上被人强行凿开的岩缝,麻木地流着水,那些人乐于看到他流泪,用他的眼泪清洗自身的污秽,只有汪澜自己知道被活生生凿开有多痛。
好痛,真的,太痛苦了。
求求你了,谁能带我走......
汪澜面前闪过尤旭景的脸,立刻痛得全身都蜷缩起来,尤玉麟拉着他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却只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地底,他不敢看,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尤旭景。
小景。
他唯一的,他世界里仅有的光,若是他在,自己一定不会被这样虐待,现在那些人都在门外,他的呼救声却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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