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恩哑口无言，那他确实该死。
这事无解。
又是死一样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几分钟，也可能没那么长时间，只是刘浩恩觉得格外难熬才会觉得过了很久。
他觉得这件事还是必须说清楚，他非常不想和杨一帆提及，但不说的话也没什么好说了。
“我有性成瘾。”
杨一帆：“那不是借口。”
刘浩恩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真的没办法对她负责，如果和她结婚那才是最糟糕的。”寂静无声里，他哑然道：“你也看开吧，或者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但我真的不能再去干涉她的生活——”
“那都不是借口！你应该要付出代价，你要必须付出代价。”像是痛苦极了，杨一帆呵斥、发怒，他把脸买起来，显然根本没在听刘浩恩说的话。
这一瞬刘浩恩忽然有个极其荒唐的想法，他稍微扯松了一点领口，他避开后视镜里那双眼，埋下头。
——杨一帆有可能根本不在乎杨诗云怎么想。
他可能喜欢杨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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