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松手。”
这一次杨一帆松手了，带着点迟疑，好像酒醉未醒时的那种迟疑，他其实在刘浩恩刚才质问他是什么心思的时候这酒就彻底醒了，他觉得刘浩恩有毛病。
可当他清晰看到身下压着的人那节脖颈被掐出来的红纱，还有嫣红的耳廓，流出来的口水和眼角的泪……
一点点收回手，有几分无措看着这样的刘浩恩，心跳如鼓。
刘浩恩衬衫衣领在挣扎中被扯了粒扣子，就这么蜷缩在沙发上怨恨瞪着杨一帆，即便没了束缚也没立刻爬起来，有几分狼狈。
细看似乎还有点，抖？
杨一帆伸手就要去拽刘浩恩肩膀，他勉强镇定下来，心想别是真的把人肋骨压断了。
手还没碰到刘浩恩的胳膊，刘浩恩就猩红着一双眼瞪了过来：“滚！”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半天又乘人之危的刘浩恩吗？
见他把自己蜷起来，杨一帆后知后觉还在问：“到底怎么了？真骨头断了？操。”
又一次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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